三天的时间很快，秦枫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，“我说的都记住了。”
钰儿瞪了一眼秦枫，“才多大啊，就这么磨叽。”
“我先上去了。”
秦枫还是坐在上次的位置上。
中年人还是那个打扮，坐在秦枫的对面。
秦枫没有说话从随身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制式文件夹，亲自翻开摊在中年人面前。文件是全英文的，中年人看的很费劲，也很仔细。文件用纸每一页都有特殊的水印花纹。
“没问题吧！”
中年人点点头，把一个信封推给秦枫。
秦枫没看，直接放进公文包。“一式两份，我们主管亚太的头先签了。”秦枫指着文件上的签字。
中年人摸着自己的衣服找笔，‘啪’，隔壁茶桌什么东西掉在地上。中年人一愣侧头看了一眼，秦枫快速地翻了一下儿文件夹。
一个胸部丰满的不能再丰满的年轻女人，半抬起身一手按着桌子的边缘，一手在空中好像要接住什么东西。边上一个茶楼推餐车的女服务员，看着摔在地上的鸡爪。
中年人狠狠地盯了一眼年轻女人丰满的胸部，喉头滚到了一下儿。等中年人再回过头时，秦枫探身递过一只签字笔。另一只手指着要签字的地方，满脸的微笑。中年人签一个字秦枫翻一页，纸很巧妙地相互重叠着。中年人眼里是英文字，脑子力浮现着那圆圆的凸起，离开女人的日子太久了。一页一页翻动，签完一份文件。秦枫拿过看了一眼，把另一份文件中年人没签字的文件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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